长江刀鱼,学名长颌鲚,又称刀鲚。其身长而侧扁,腹银色而多脂,因形似一把尖刀而得名。分布于长江及近海半咸淡水区,生殖季节从河口进入淡水,沿干流上溯至长江中游产场作生殖洄游,最远可达洞庭湖,有的在江河干流产卵,也有进入支流及通江湖泊产卵。产卵后亲鱼分散在淡水中摄食,并陆续缓慢地顺流返回河口及近海,继续肥育。长颌鲚的幼鱼也顺水洄游至河口区肥育。冬季,长颌鲚不作远距离洄游,而聚集在近海深处越冬。是典型的洄游鱼种。
长江刀鱼天价之问:万元菜价背后是惨痛生态代价
身长而侧扁,腹银而多脂,这条鱼因形似一把尖刀而得名。
长江刀鱼,学名长颌鲚,又称刀鲚。相对而言,人们更熟悉与它同属的另一种鱼———凤尾鱼,这是凤鲚的俗称,和刀鲚一样,作为近亲的两种鱼,平时栖息于中国东部接近江口的浅海,每年春夏间溯水而上产卵,是典型的洄游鱼种。
长江沿岸许多城市的居民,把长江刀鱼称为江刀,他们知道,相比油炸后装在白铁皮罐头里,六七元一盒出售的凤尾鱼来说,江刀的身价已有霄壤之别———在江阴的一家酒店,三条江刀凑足一市斤,清蒸入盘,价格一万元,这是今年的最新天价。
一些年纪稍长的江苏人也知道,这种巨大价差就形成在此前20年间。曾几何时,沿江城市的人们,在清明时节多少可以尝几回鲜,就像中秋月圆,赏菊吃大闸蟹一样。
“恣看收网出银刀”,是宋人苏轼之句,清代李渔则称之为“春馔妙物”。历史资料显示,刀鲚捕捞产量曾占长江鱼类天然捕捞量的35%~50%,其中江苏江段所占比例更曾高达70%.如今,寻常人家春食江刀的江南风俗已成奢侈。2005年,上海一家媒体在文章中写道:“吃过长江刀鱼吗?若拿这个问题来问现在的年轻人,恐怕得把问题换成:见过刀鱼吗?”5月1日,长江沿岸渔民手中的刀鱼特许捕捞证到期,今年的刀鱼季节正式结束。
截至目前,2005年长江刀鱼的总体渔获量尚无确切统计数据,但市场行情已可证明,这个数字较去年下降已成定局。来自中国水产科学研究院淡水渔业研究中心的一份资料显示,1973年长江沿岸江刀产量为3750吨,1983年为370吨左右,2002年的产量已不足百吨。
“这不是什么直线下跌,是呈几何级数下降,这证明我们对刀鲚资源的利用已至极限。”淡水渔业研究中心资源研究室主任施炜纲说。
两周之内,记者走访长江下游多个城市发现,几何级数下降的渔获量背后,昂贵的长江刀鱼,对捕捞者和经营者而言是损失而非获益;而在试图拯救刀鱼种群的学者们眼中,真正付出惨痛代价的,是整个长江生态。
渔民陈褚生的刀鱼季
陈褚生也承认,整个刀鱼汛期,他和弟弟两家一共才捕了300来斤刀鱼,只相当于上世纪80年代一网的捕获量。
4月26日早7时54分,一条30厘米长的江刀被拉出江面,阳光下闪亮的鱼身快速拍打水面,随即,卡在网上的这条鱼悬空而起,它拼命将头扭向江水,身体忽左忽右,一次次弯成僵硬的半圆。
这是常熟渔民陈褚生当天捕到的第一条长江刀鱼,两个小时前,他和弟弟陈褚根各驾一艘柴油动力渔船,从常熟浒浦渔港出发,向东驶入苏通大桥附近长江江段。这是62岁的陈褚生最喜爱的一个江刀渔场。
7时10分,陈褚生的妻子陆凤英和小儿子陈良,将一张流刺网撒入两船之间的江面。
五六分钟后,500多米的大网在两船拖拽之下,顺江流呈弧形缓缓向前拖动。此处江水浅急,历来是江刀鱼道,网格3厘米见方的流刺网直达江底,恰可拦截鱼群。
这个上午,在反复两次撒网拖拽动作之后,陈褚生兄弟得到了他们在这个刀鱼季最大的渔获:大小江刀共159条约30斤。
但陈褚生本人并不像目睹这个过程的记者那样兴奋,收获来得太晚了,此刻已是江刀落市时节,鱼贩们给出的收购价不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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