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手起家,几经沉浮,从做销售,搞养殖一直做到建筑公司
老总,43岁的王发清谈到他的经历时,常会听到他爽朗的笑声。这个从新洲大埠镇陈路村走出来的汉子,依然保持着农家人的质朴与真诚。
初中肄业
“撮虾子”学会赚钱
王发清即将初中毕业时,父亲突然患玻大哥在当兵,姐姐已出嫁,排行老三的他成了家里的顶梁柱。他离开学校,靠给人做小工、干苦力,帮助父母抚养两个弟妹。
“王总年轻时很“跳赞”(当地方言,指头脑灵活),十几岁给人当小工时,就晓得从湾里捉鱼虾到工地换钱”,陈路村一村民回忆说。
“工地生活很苦,我就利用回家的时候撮虾子,搞过来开开荤,工友高兴,我也顺便收点零花钱”。王发清对此记忆犹新,“谈不上什么收入,是养成了找门路赚钱的思维方式,这对我后来的影响蛮大”。
独闯武汉卖甲鱼成万元户
1983年,他带上七拼八凑来的280元钱,独闯武汉。当时,汉口江边交通路的水产市场刚刚向个体户开放,王发清认为自己老家周边塘多池深,货源不愁,因此打算一心一意贩鱼卖虾。
“刚开始行情不熟,一直在亏”。王发清说,“第一次投了100块钱,从团风收一批鳝鱼挑到交通路,路上没招呼好,鳝鱼死了一半多,结果亏了60块”。此后屡贩屡亏,不仅把280元亏个精光,还欠了几个朋友近千元。
转折出现在第二年。当时甲鱼正处在由上不了正席的野味向高档菜过渡的阶段,而甲鱼在乡下既没人专门捕捉,也无人肯收购。看准这点后,王发清免费向乡间捕鱼者提供猪肝,要他们帮着捉甲鱼,再卖给自己。
第一次收到十几只甲鱼,王发清全部卖给了武昌大东门水产市场一老板,一下就赚了600元。随着倒手的差价越来越大,他一举翻身,年底就成了当时为数不多的万元户之一。那一年,他22岁。
有了一定资本后,王发清在交通路盘下了独立的摊位,后一步一步发展成门店、批发部,乃至成为销售公司,鱼虾蟹蚌样样都做,每年的纯利从3万、5万直线攀升到8万、10万。
这期间,王发清成为新洲县(今新洲区)政协委员,结识了一大帮政界、商界风云人物,“他们对我的帮助很大”。
围网养殖60万元打了水漂
1991年,在有关人士建议下,王发清决定到新洲涨渡湖某国有养殖场搞围网养殖。“当时的想法很简单,一来水产公司需要稳定的供货渠道,二来也确实想给新洲办点实事”。
把交通路的水产公司交给朋友打理后,王发清带上60万元回到新洲,这是他当时全部身家的四分之三。
修路、筑堤、牵线、架杆,基础设施建设投下去30万元。他又自带干粮挤火车到南京等地考察、学习,其后再投入30万元,购鱼苗、买饲料,准备大干一常但由于种种原因,围网养殖在1992年宣告失败,王发清的60万元打了水漂。“幸亏交通路那块还稳住了,那两年的生活倒没受大的影响”。
亲朋好友都劝他收手,“守住水产销售公司算了”,他却作出一项出人意料的决定。
不做销售回乡养鱼
1994年,王发清放弃交通路生意红火的水产销售公司,回家乡大埠镇创办养殖常这次,他拿出全部积蓄———50万元,注册了“金龙王子水产开发公司”,在大埠镇建起280亩的养殖基地。
放着赚钱生意不做,反而孤注一掷做曾经亏本的生意,这个近似豪赌的行为令人费解。王发清却胸有成竹:“其实当年涨渡湖的养殖本来可以成功,我已经知道怎么做了。”他分析,涨渡湖的失败并不在于技术,也不在于经营,而在于管理混乱。当时,场里很多职工都抱着过去那种吃大锅饭的老习惯,工作拖沓,甚至还有人往外拿鱼。王发清认为,如果是自己做,这些弊端就不会存在,“最起码一条,我的职工不敢瞎来。再说,大埠的环境我很熟,在交通路的客户也很多,产品不怕没销路。”
养殖基地建成后,王发清经常凌晨两点钟就起床,和几名职工到养殖场旁边的水塘捞鱼虫(一种水生小动物,可喂鱼),这样不仅可以节省开支,还可以给鱼儿增强营养。白天,他就围着鱼塘转,一看到死鱼,就得马上捞出来,以免发生传染病;发现鱼儿有发病迹象,又得立即采取措施。“这些苦,不是说说这么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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