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管圆线虫是人畜共患的寄生虫,其幼虫可侵犯人体中枢神经系统引起嗜酸性粒细胞增多性脑膜脑炎、嗜酸性粒细胞增多性脑膜炎或嗜酸性粒细胞性脊神经根脑膜炎或脑脊膜神经根炎,也可损害肺、眼睛和鼻。
广州管圆线虫的成虫多寄生于鼠肺动脉内(雌虫长约30mm,宽约0.5mm;雄虫长约20mm,宽约0.3mm),也可见于右心。
雌虫产卵(椭圆形,75μm×40μm)于血流中。虫卵随血流到肺毛细血管,在末梢动脉血管内形成栓塞并发育,成熟后孵出第一期幼虫,幼虫穿过毛细血管进入肺泡,在呼吸道沿气管上行到达咽喉部,再吞入消化道,最后随粪便排出体外。
排出体外的第一期幼虫,不耐干燥,但在潮湿或有水的环境中可存活3周。当第一期幼虫被软体动物吞食或主动钻入其体内而感染,1周后蜕皮变成第二期幼虫,再经2周后蜕皮成第三期幼虫(感染期幼虫)。当鼠吞食含感染期幼虫当软体动物或饮用了受污染的水后,幼虫在鼠胃内蜕鞘,并进入肠壁小血管,经肝或淋巴哦、胸导管被带至右心,再经肺部血管至左心,由此达身体各部器官。但多数幼虫均沿颈动脉到达脑部,穿破血管在脑组织表面窜行。广州管圆线虫在人体的移行、发育大致上与在鼠类相同。幼虫通常留在中枢神经系统,并在其中完成发育,但也可寄生于眼部。
广州管圆线虫是动物寄生虫,鼠类是适宜终宿主,人是非正常宿主。人体感染广州管圆线虫主要为幼虫侵犯中枢神经系统,引起神经系统病变。幼虫分布以大脑最多,次为小脑,再次为间脑和脑干、脊髓,最少是脑室。幼虫移行以及死亡虫体可引起组织损伤及炎症反应。广州管圆线虫引起的炎症反应有3个特点:(1)脑血管扩张,尤以蛛网膜下腔的静脉为甚,有时出现栓塞损伤;(2)虫体周围常有大量嗜酸性粒细胞浸润,甚至形成嗜酸性肉芽肿或脓肿;(3)在死虫周围有单核细胞及巨细胞浸集,在损伤之间还有淋巴细胞、粒细胞及浆细胞浸润,形成肉芽肿。
广州管圆线虫病最短的潜伏期为1天,最长可达36天,一般为10天。患者主要的临床表现有头痛、颈强、发热、恶心、呕吐、感觉异常(游移性皮肤触摸痛)、下肢无力、肌肉痛、嗜酸性粒细胞增多与脑脊液压力增高等。临床表现特点为急性起病;头痛和/或游移性躯干四肢皮肤触摸痛突出;脑膜刺激征缺如或轻微;可有脑神经或脊神经根受累;血液或脑脊液嗜酸性粒细胞增多和虫体抗体阳性;病程自限,后遗症轻微。
检查可见脑脊液压力升高,外观成浑浊或乳白色,白细胞增多,其中嗜酸性粒细胞超过10%,还可从中捡获虫体。
常用的免疫学检查包括皮内试验、酶联免疫吸附试验、间接荧光抗体试验等。
广州管圆线虫分布于热带、亚热带地区,迄今全世界报告的病例超过3000例,泰国估计每年发病有几千例。我国已在上海、广州、温州、天津、辽宁、福建等地有该病的报道。
广州管圆线虫的传染源为数十种哺乳动物,包括啮齿类、犬类、猫类与食虫类,以鼠类为多见。广州管圆线虫的中间宿主为软体动物,主要是蜗牛类,如褐云玛瑙螺、福寿螺。各地的检测结果不尽相同,如玛瑙螺的感染率从1%到95%,一般来讲;玛瑙螺的感染率低于福寿螺的感染率。一只螺内含广州管圆线虫的幼虫最多达13000多条。蛙、蟾蜍、淡水虾、蟹和猪等可作为广州管圆线虫的转续宿主。
人感染广州管圆线虫主要是经口感染,其感染方式有:生食或半生食陆地蜗牛和淡水蜗牛;幼虫污染食物或手;生食有蜗牛或含有感染期幼虫的蔬菜;吞食蟾蜍、蛙等;生食或半生食 淡水虾、蟹、鱼等转续宿主;饮用了污染的水。用蛙、蟾蜍肉敷贴疮疡疾患等也可感染。
人对广州管圆线虫普遍易感
目前尚无理想的特效药,主要是对症治疗:缓解头痛可服用阿司匹林,也可腰穿放脑脊液:阿苯达唑和左旋咪唑具有的杀虫效果;眼广州管圆线虫病可手术取出虫体。广州管圆线虫病具有自愈性,转归较好。
不生食或半生食不洁食品是防治广州管圆线虫病的关键,同时加强健康教育,开展爱国卫生,防鼠灭鼠,减少传染源,也能有效地防治广州管圆线虫病的发生。